陆薄言没说什么,只是把涮好的肥牛放到她的碟子里。 她兼修过心理学,能从一个人细微的神色变化里推测出这个人在想什么。通常她只要看一个人的眼睛,就知道这个人是否心虚,或者他有没有说谎。
这之前她没有任何成功或失败的经验,但扎实的基础让她有很大的优势看一遍菜谱,凭着感觉,她就能掌握配料的用量,并且什么放什么配料心里都有底,她相信最终出锅的味道不会太差。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确实。”
病房到处是一片惨白,和她的脸一个颜色,一样没有生机,她躺在病床上,被子只盖到胸口,锁骨形状分明,颈项纤细得近乎脆弱,以往他觉得好看,现在才发现她是瘦,一米六七的人他抱起来跟没有重量一样。 她承认她是故意的。
陆薄言微微点头:“试完菜不要乱跑,我下班了来接你。” 陆薄言戏谑的提醒:“你的睡衣。”
“她没事。”陆薄言示意母亲安心,“只是睡着了。” 苏简安委屈的扁了扁嘴:“你为什么不上来陪我一起睡?”